这一幕了。
“这你还能和儿子置气的。”袁瑶接过儿子递得老长的手,把儿子抱起,只轻轻拍了拍佑哥儿的后背,佑哥儿就张着嘴巴,皱着鼻子打小呵欠了。
袁瑶抱着佑哥儿也就在屋里走几个来回,佑哥儿就睡着了。
把佑哥儿放暖阁里,落了帐子,这才去卸去身上的冠服,又盥洗了一番,这才到西次间里同霍榷说了今儿晚上宫里发生的事儿。
霍榷听了默然许久,才道:“你和佑哥儿在京郊那处农庄住着时,没少受顾敏照顾的,如今能还他一分半点的情也是好的。”
罢了,霍榷将棋谱放下,意味深长的直念叨“敏重”二字。
袁瑶也想了一会子,“只是这顾姑娘,以后……”
话故意不说全的,但夫妻两人却心照不宣的。
那一夜便无话了。
翌日,霍榷早朝归来,说祯武帝对太后王家一党发作了。
魏县主的父亲被贬了一级,还被打发出京城就任去了。
南阳伯王諲的二女婿洪吴天,此番进京述职,原是要顺便接了任甘肃总兵的文书,可没想事到临头,却接的是镇守宁武关的职务。
而和洪吴天暗通款曲的安顺总兵王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