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哥儿起先也怕霍榷骂的,就用小肉爪一点一点地往棋枰上挪。
挪一点儿,瞧一眼霍榷,看霍榷没瞧见,佑哥儿就自个在那里乐,笑得口水直往下淌。
霍榷:“……”
终于肉爪子凑近一枚黑子了,佑哥儿一爪子就挠过去,把黑子抄手里了,越发高兴了。
怕霍榷问他要回棋子的,佑哥儿拿着棋子就爬炕里头去角落去了,眨巴着眼睛以静制动,看霍榷反应的。
霍榷才不理儿子的,谁让儿子嫌他哼的曲儿不好听的,就从黑子棋合里又那了一枚黑子放那处去。
佑哥儿见霍榷没理他,虽拿到棋子了,却也不高兴了,吭哧吭哧地爬回来,霍榷还是不理他。
佑哥儿扶着炕桌站了起来,张开小肉爪伸到霍榷面前,“爹爹。”要把掌心里的黑子还霍榷,除了险些把小指尖捅霍榷鼻孔里了,其实都还好的。
可霍榷一扭头,就不要佑哥儿的。
佑哥儿就非要他爹要回去,“哒噗,爹爹。”于是肉爪儿又递那边去。
霍榷又拧头这边来。
几个来回,佑哥儿也生气,两肉爪就在棋枰上一通搅和,把霍榷摆得好好的棋局给搅乱了,这才有了袁瑶回来瞧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