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了,马殷同霍荣不是一条心了,所以我想试试。”
周冯氏却不以为然,“按我说,说一千道一万,都不如让嵘哥儿娶了霍韵那丫头来得有用。如今朝中谁能压过镇远公去?和镇远府成了殷勤,便什么都成了。”
周广博一脸无奈道:“我岂会不懂这里的道理,只是你也瞧见如今镇远府的态度了。这还要看脸色到何时才是头?”
“我就说当初是老爷操之过急了,一听镇远公在阵前失利,就忙忙同镇远府撇清干系,才落到如今的窘境。”周冯氏埋怨道。
说起这个,周广博也是日来惋愕的,“虽说沙场之上胜败乃兵家常事,可那时你也是知道的,霍荣阵前接连失利,都说是回天乏术了,他回朝之日便是他们一家满门问斩于菜市口之时。不说我,就是京中也已无人敢同他们家有粘连的,唯恐被诛连。”
“可要是当初你不是这般绝决,那怕当时只是敷衍了过去,只十日,十日而已啊!!便翻天覆地了。”周冯氏真是悔恨不已的。
这也正是周广博极惋愕之处的。
“事到如今,再说这些也没用了。”周广博无力地往后仰倒在炕上,“有钱难买早知道。”
周冯氏一手扶在炕桌上,越想越不甘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