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冯氏真是越想越气的。
回到屋里,周广博一看周冯氏脸上的颜色就知道定是又吃闭门羹了,便劝道:“罢了,明知会如此,你又何必日日去找不痛快的。”
一听这话,周冯氏越发不痛快了,“我这都是为了谁?”加之又想起自打他们回京后,四处钻营,四处碰壁的。
周家原就不是根基扎实的,只在周广博这一代才见了风光的,再加上那年周广博被囚大理寺,周冯氏又大病了一场,这些都要银子打点,一时家底就掏空了过半。
为让周广博能尽快起复,重获圣眷,自然要四处钻营,要钻营自然得有手头,这样一来家里的银子就像流水一样地往外淌。
如今的周家是何种境地了,没人比周冯氏更清楚的。
周冯氏越想越觉着凄凉了,那眼泪一发不可收拾的。
“好好,我的不是。”周广博忙认错,又扯开话道:“我今儿终于遇上钟启良那小子了。”
周冯氏果然立马止住了眼泪,道:“钟启良?那不是马首辅的门生吗?马首辅和镇远府是一船上的,只要通了镇远府,马首辅那里没有不通的,又何必多此一举的。”
周广博道:“你是不知道,如今南阳伯式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