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这些后是她自己求去的。因此得了老太太的愧疚和怜悯,在府里的脚跟立时就扎稳了,让为正室的大嫂都忌惮她几分。”
“果断求去,这份壮士断腕的当机立断,怕是男人之中都是难有的,事后忍辱负重,静待时机,以图后来奋发,她也算是个人物了。”袁瑶不吝地评价到,“倘若不是我忽然得了诰封,令她措手不及,不然往后都难有让她现行的机会。”
“今日的形势所逼,所以老太太觉着,她这份弃官陶阳而保大哥的苦心,以官陶阳的明白事理定能体会和谅解的。”霍榷将一枚黑子落白子的外围,“官陶阳当年故作的通情达理,如今就要吃下她自己种下的苦果了。”说罢了,霍榷歪倒在炕上,得意道:“你输了,让我想想,这回让你做什么才好?”
袁瑶低头看棋枰,白子竟然不知不自觉中被黑子围了半壁,又听霍榷那样一说,想起夜里和他的亲密顿时脸上烧了个熏红,耍赖道:“谁说白子输了,你别忘了,初学可得让子二十五。”
霍榷坐起伸手越过棋枰,刮了一下袁瑶的鼻梁,“也不羞,一输了就说自己是初学的。”
袁瑶往后一躲,理直气壮道:“谁敢说小讨债的不是初学的,这可是我们母子齐上阵,二爷可有意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