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凤兰不甘心要一意报复镇远府,却被大她尽三十岁的二姐给劝住了,说镇远侯正是东山再起之时,势头正劲得罪不得,且事出在大房,霍杙才是正主。
没出几日,朝中对霍杙就是一片弹劾之声,弹劾其宠妾灭妻。
霍老太君顿时慌了手脚。
而濉溪院中,袁瑶正和霍榷对弈.
袁瑶指间捻一白子,道: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就不知道老太太打算着要牺牲哪块肉了?”
“自然是官陶阳。”霍榷毫不犹豫地将一枚黑子落棋枰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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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方才霍榷黑子落下的一旁,白子打上断黑子一气,袁瑶这才抬头道:“两害相较,取其轻吗?”
霍榷摇摇头,道:“因老太太觉着,官陶阳是最明白事理不过了的。”
端起棋枰旁的茶盅,霍榷呷了一口,才接着说:“当年老太太的确是有意让大哥娶官陶阳的,只那时我探花及第,老太太忌讳我那时的声势夺人,力压大哥,便有意要为大哥寻一得势的妻族做助力,官陶阳自然是不成的。”
这些袁瑶还是头一回听说。
霍榷冷笑道:“想来那时官陶阳已经有了几分城府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