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漱墨阁不说是铜墙铁壁一般,但也不至于有事立时就被往外透了。
当霍夫人得了消息,匆匆忙忙带着人到漱墨阁来时,左姨娘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。
霍夫人几乎是冲进来的,在霍夫人和左姨娘相互对望之时,袁瑶能感觉到这两人间,似乎有种微妙的又难以言喻的相互防备。
左姨娘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样子,向霍夫人蹲了福,便走了。
袁瑶过去扶霍夫人到炕上去。
想来霍夫人也是歇午觉方起,得了信儿就匆忙赶来的,所以金丝皂纱鬏髻上只两支金蝉玉叶簪,其他的就顾不上了。
霍夫人刚落座到东侧的炕上,便迫不及待地问了,“她怎么来了?”话语间对袁瑶起了疑心。
袁瑶觉着真是冤枉得很,便回道:“我也不知,忽然就来了,来了还不管不顾的自说自话了起来。”
霍夫人身子一跳,急急问道:“她都说了什么?”
“说了一通当初侯爷的子嗣艰险,又说了大房儿女的艰难,后来越说越不是话了,竟然说噩运该轮到我们二房上头了。”袁瑶这话虽偷工减料的不少,可到底也都是实话。
霍夫人听了脸上的神色很怪异,似怒非怒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