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非惧,心有余悸的,道:“倘或以后她再来,你不好打发她的,就直管让人来告诉我。”接着又简单地嘱咐了几句,便也走了。
掌灯时分,霍榷回来了,袁瑶将白日发生的事儿和霍榷一说,霍榷的反应竟然和霍夫人天差地别。
“说来她也是个奇女子。”这是霍榷开口便给的评价,“当年左总兵不过是侯爷帐下的小将,在平藩王乱时有功才得了提拔。后来侯爷得了爵位,风光无限,左总兵就有意让他妹妹伺候侯爷,不想左氏却是个有心气的,坚决不依,还道,宁为寒门妻,不做豪门妾,还扬言要自选夫君。后来先夫人知道了和太太一道寻她来义结金兰。”
袁瑶立时讶异道:“左姨娘当初还同太太是金兰姊妹?”
霍榷点头。
“那为何她们如今又成这般模样了?”袁瑶万分不解。
霍榷又叹了口气,“想来是因左氏在先夫人去后,一改初衷进府做了侍妾的缘故吧。”
自那日后,左姨娘就未再来过了。
左姨娘虽未明说,可袁瑶却听懂了,左姨娘这是好意提醒她,是故袁瑶领这份情了。
再说官陶阳,可怜她终日绞尽脑汁,却想不出法子来,只差没再用头触柱,演一场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