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子后也不知怎么的就老忍不住对他使性子,道:“娘娘她……心里还念着你。”
这话一出,霍榷蓦然僵硬了肢体。
袁瑶立时就觉得那胸膛不再舒适,推开他,自己就往碧纱橱里去了。
霍榷随后跟了进来,只是袁瑶面向床内侧躺着,没去理睬他。
知道也明白她的心思,可如今空口白话的,她也不信他对她已是用了心的,只得无奈给她掖了被角,叹了一声便出去了。
自那日后,霍榷早出晚归,回来晚了就睡在书房,有时还夜不归宿。
一日如此,两日也是如此,慢慢地都言袁瑶失宠了。
然,袁瑶的失宠却让一部分人放下了心,也算是因“祸”得一“福”了。
只是袁瑶每日依然如故。
早上去给濉溪院给王姮和请安,回来不是种花便是看那本《花集》,看不出她的变化来。
西院外头的都安生了,韩施惠却折腾了起来,上门来风言风语地安慰了袁瑶几次,让袁瑶带去给王姮请了几回安,这才不敢再来漱墨阁了。
可韩施惠一想到如今就只她能伺候霍榷了,赶紧抓住机会怀上身子才是道理,便撺掇起春雨和她一道把霍榷引到岸汀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