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榷从前院回来,袁瑶就给他看了,看完便烧了。
“把东院闹个鸡犬不宁,才是念我的恩了。”说着就往炕上袁瑶身边的座褥坐去。
日子渐冷了,为进宫袁瑶穿得有些单薄了,回来青素和宫嬷嬷就把大毛的衣裳给袁瑶穿上了。
灰鼠桃红蹙金的对襟褙子,里头是芙蓉色的立领中衣,嫩黄的棉绫长裙,橘黄宽幅的裙绶,一双小鹿皮靴,一身暖融融地坐在炕上,那模样就让霍榷想亲近她几分。
屋里的人也是识趣的,见霍榷挨着坐了过去,就放了软帘退到了堂屋外守着。
霍榷本想趁机一亲芳泽,不想袁瑶却拧头躲开了,不由得愣下了,问道:“可是在宫里时,受了委屈?”
袁瑶摇头。
“还是老太太、太太为难你了?”霍榷又问。
袁瑶还是摇头。
霍榷觉着绝对是受了委屈的,不由心疼,轻轻将她的脸转回,却见她早已攒眉千度,泪盈满眶,不由得揽入怀中,轻声哄着,“你且再等些时日,就要好了。”
也不知他的就要好了,到底是什么就要好了。
袁瑶伏在他胸前,听着因他说话而震动的胸膛,知道她的人都明白她不是任性的,可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