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终于肯吃药调养了巩嬷嬷自然是高兴的,只是她那仿佛要被人迫害了一般的表情又让巩嬷嬷担忧了。
至于自那日只后,王姮接连数日半夜惊醒,好些日子才缓了过来的事儿,这就是后话了。
先说袁瑶领着韩施惠从濉溪院出来后,立马有人就往自己主子那里报信去了。
“她去濉溪院做什么?”有人问来报信的丫头。
丫头回道:“说是去给二奶奶立规矩。”
那人默然了片刻后又问道:“她进去后,里头没闹腾?”
丫头点点,“闹了,动静还不小。只是出来的时候就韩姨娘一人遭了罪,袁姨奶奶毫发没伤。”
那人想了会子,又问:“回来后,她又做了什么?”
丫头道:“回来后,就开始种花。”
“种花?”那人有些意外,“就没写点书信什么的?”
丫头摇头,“奴婢和抹布是负责打扫屋里的,书房里的笔墨纸砚都是奴婢摆的,只要动过一分一毫奴婢都能看出,可今儿奴婢去看了,还是昨日摆的那印里头。”
“抹布?什么抹布?”那人不解道。
丫头垂着头,挠着脸,道:“二爷给奴婢们起的名儿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