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掸子,还有一个叫抹布。”
那人不由得笑了,“这孩子。行了,你回吧,以后有何动静,你也这般回我。”
“是。”
晚上,霍榷回府也问了袁瑶去濉溪院的事,可他只担心袁瑶是否受了王姮的委屈。
袁瑶边为他更衣,边道:“她是二爷的妻,我不过是妾,有再大的道理也不能越过她去。我不过是想尽了本分,到时她出来了也不至于安我个不知礼数藐视元妻的罪名。”
听袁瑶这般说,霍榷也就作罢了。
第二日,袁瑶照旧如此,早起了先送霍榷出门,再叫上韩施惠一道去濉溪院请安。
韩施惠本是要各种装病虚弱不去的,但又经不住袁瑶各种若有似无的恐吓。
从濉溪院回来后除了种种花剪剪草的,就不做别的事了。
于是各院里又有人问了,“今日又去了?”
回的人都点头,“去了,只是今日二奶奶没闹,袁姨奶奶和韩姨娘都是好好地进去,好好地出来的,在里头的时候都不长。”
一连半月报信的人都是这么回的,各院子里的人从起先的意外和疑惑,到习以为常了。
十一月初二休沐,侯府上下终于等来了宫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