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这般郑重,低头把玩鼻烟壶的霍荣睨着霍榷。
这儿子是有分寸的,霍夫人一直是放心的,但见他这般郑重,也知事非同一般了,便也看了他。
霍榷字字清楚道:“儿子想迎娶一位姑娘做二房。”
霍夫人一听松了口气,“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。如今你媳妇在调养身子,也不知得到什么时日才是好。那个韩姨娘在受罚,两个能伺候的通房去了一个,一个又在保胎,就是你不说,娘也想给你个知冷知热的人了。”
早便知道儿子在外头有人了,只盼儿子要的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就成了。
霍夫人又道:“是哪家的闺女?既然你是想娶做二房的,礼数上到底不能马虎了去,媒灼聘书一概不能少了,这才是我们家的诚意。”
听霍夫人这般说,霍荣倒是无话的,继续低头把玩鼻烟壶。
霍榷回的是霍夫人的话,看的却是霍荣,道:“是前户部尚书之女,袁瑶。”
闻言霍荣夫妻,反应各是不同。
霍夫人倒是大大松了口气,既然是尚书家之女,她是绝没有不放心的,想来应该是庶女吧,不然怎么舍得嫁来做妾的?
而霍荣眉宇间的那道折子,则又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