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,可还是没说话,让霍榷的心悬在半空。
母亲不知道这前户部尚书是哪家,父亲却是清楚的。
霍夫人是霍荣多少年的枕边人了,另一个又是从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,这两人在打哑语,片刻她便看出来了,但不做声,只来回看这爷俩。
难道这袁瑶有什么不妥?霍夫人便起了疑心,想着一会儿打发人去问个底细。
不想霍榷又丢下一炸雷。
“她已经怀了儿子的孩子了。”霍榷不敢隐瞒。
霍夫人听了一惊不小。
那个正经官宦家的女儿,敢未进门就先有孕的?!
霍夫人刚要细问,就听霍荣忽然就一口应下了。
“既然是你做下的孽,自然你自己担着。”霍荣又回头对霍夫人道:“你就操持起来吧,不可疏忽了。”
既然霍荣都答应了,霍夫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多有异议的,可等霍荣走后还是问了霍榷。
霍榷知道是瞒不住的,便细细地说了。
霍夫人只差没厥过去了,颤巍巍道:“罪臣之女,还是曾被贬为妓,这怎么得了啊!”
霍榷边为霍夫人顺气,边道:“袁家是冤屈的,当年袁大人为官清正,鞠躬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