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榷无论如何不敢相信,不过是一日的光景,怎么就人去楼空了。
曾经的一切彷佛成了镜花水月的虚幻。
霍榷转身冲出门楼,到对门的唐家去拍门。
开门的是一位佝偻的老婆子,霍榷急问道:“老人家,你可知对面的人家去哪了?”
老人眯眼望向小门楼处,摇摇头,道:“只知昨日她们便搬走了,也不知为了什么,看起来挺着急的。”
霍榷又问道:“那是我内人。我内人持有你们家太太绣坊的干股,就没留什么话给你们家太太?”
老人回道:“只说红利年底自会来取,不必找她去。”
这么说来,是袁瑶自己离开的。
霍榷摇头不想相信,明明那夜还是好好的,袁瑶对他的温情绝非是假的,可为何就只身离开了?
“郑爽,去找县丞。”霍榷命令道。
被问及袁瑶失踪的事,那县丞一脸的惊愕,完全不知。
“尸位素餐,留你何用。”霍榷知这是自己的迁怒,可除了这般他不知该如何发泄这失去心爱之人的不安。
就在霍榷主仆离开后,老人关了门回内院给唐大夫人和唐二夫人回话去了。
唐家京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