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姮可是正经的二奶奶,不是韩施惠那样的小妾,随便丢个婆子过去就能调|教了的。
一时间霍夫人只觉远愁近虑的,不胜其烦,“我看我还是向侯爷提了吧,请你大伯母来,她虽孀居着可最讲规矩不过了的,有她教束着,我才能放心些。”
这事一完,霍榷在府里一刻也不愿多呆,立时便来寻袁瑶了。
如今他和袁瑶总算是名副其实了,是不是能让她唤他一声二郎了?
他早便想让袁瑶这般叫他了,不然袁瑶总左一句大人,右一句大人的,让他觉得生分,好似如何都拉不近与她的距离。
到小门楼前,马还未完全停下,霍榷便迫不及待跳下马来。
方要叩门却发现门是开着的。
霍榷只道是田嬷嬷粗心大意了,便推门进去了,玩笑道:“田妈妈玩忽职守,罪该罚俸。”
按说他这动静,院里的人早该出来了,可半日不见人声。
霍榷和郑爽都十分诧异,觉得院子静得过分了,不由分头去找人。
然,当霍榷推开所有的房门,除了四壁,那里还有他记挂的人。
连郑翠所住的地方也腾空了。
如遭晴天霹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