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楚,是自己情难自禁的,她怨不得任何人。
西厢房里苏嬷嬷和田嬷嬷已备好热水和干净的衣裳。
霍榷一边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,一边道:“莫要吵醒你们家姑娘了,让她多睡会。”
“是。”田苏两位嬷嬷那里是会看不到霍榷那面上的喜色,只都低头笑着。
沐浴之时,郑爽忍不住又报了一回,霍榷只得早饭也顾不上用了,便和郑爽一道回府了。
春风得意马蹄疾,言喻此时的霍榷最合适不过了。
进了城才勒马慢行,霍榷这才对郑爽问道:“到底是何事?”不难听出他的不耐烦。
郑爽知道惹霍榷不快了,但这事非同小可,容不得他不说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回二爷,今儿早上庄上的人来报,说二奶奶昨晚动了胎气,早产了。”
说完,果然见霍榷一扫方才的喜色,沉声问道:“怎么就动了胎气?她的胎像不是一直很稳固的吗?”
郑爽觉着自己着实无辜,他不过是传个话的,那里就知道了,但不能不回,只能道:“太太已经打发人请太医过去了,到底是个什么原因,连太太也不清楚。”
霍榷又问道:“他们母子可平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