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爽吞咽了下,才敢说:“二奶奶怕是伤了身子了,那孩子……听说……生下来……只喘了两口气就没……”
霍榷没听完,“啪”的一声,马鞭抽打在马身上,白马忽然加速。
幸好已进了容恩街,这一带全是勋贵府邸,人不多,任霍榷驰骋。
到了镇远府门前,霍榷下马将缰绳丢给小厮,便往霍夫人的院子去。
一大早就得这么个信儿,丫头婆子们自然都不敢笑闹了,远远见霍榷过来,赶紧开院门,撩帘栊。
进上房,丫头引了霍榷往东屋里去。
此时霍夫人正满面愁容地歪在西侧的炕上,一阵药油的味儿。
“娘。”霍榷给霍夫人见礼。
闻声霍夫人睁眼,急急下炕趿鞋,道:“你这一晚上哪去了?你媳妇出事了可知道了?”
霍榷点点头,“娘莫急。”将霍夫人扶到炕上,这才又道:“可打发人去南阳府了?”
霍夫人恹恹道:“那里用得着我们打发人去伯府,她自个就先打发人过去说了,我们府里要不是庄头来报,还不知呢。”
王姮这般做无疑是在表明她信不过侯府的人,往更深一层去想,不难猜出她在怀疑是侯府害她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