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躲,“二奶奶息怒,婢妾说就是了。婢妾……婢妾在庙里看到二爷了。”
王姮哼一声,“那又如何?”
韩施惠接着说:“二爷前些日子,说有公务要出远门的,可现下却在京里?”
王姮一听便觉得她没见识,有些差事隐秘,便常会说不在京中打掩护的。
见王姮不以为然,韩施惠再说:“还和一位姑娘有说有笑的。”
“姑娘?”王姮这才听出味儿来了,“谁家的姑娘?”
“婢妾也不知,就悄悄地跟了他们一路,出了京城到了城郊,他们便进了一个小四合院,没再出来了。”韩施惠故意说得暧昧不清,然后又道:“难怪二爷这些日子以来,不说不来二奶奶房里,就是我们房里也一次都没去过了。”
王姮一听,眉头立刻拧紧了,回头问春雨和冬雪,道:“二爷有多久没让你们伺候了?”
春雨是个寡言的,只低着头,冬雪回的话,“回二奶奶,两个多月了。”
王姮一听大拍炕几,瞪向韩施惠,“你可瞧清楚他那姘头住哪里了?”
见王姮这般,韩施惠心说成了,赶紧装得唯唯诺诺道:“瞧清楚了,就在……”
立秋后,日子便慢慢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