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作对,对你不利,对你来侯府里要做的‘事’儿更不利。”
王宋氏不提,王姮真是忘了当初入府来的缘故了,一时便没了胃口。
“今儿我进宫见了太后,太后说暗棋已安在姑爷身边了,”说着从衣内摸出一块羊脂玉的玉佩来,“这个你收好,紧要关头可亮出来令那人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王姮兴致缺缺地翻看那块玉佩,“安到二爷身边了?谁?”
王宋氏摇摇头,“太后只说是阑珊坊出来的,有些手段,如有必要她自会找上你的,若不然她在暗处比你更便宜些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王宋氏是一府主母,也是不得闲的,再嘱咐王姮几句后,便回了。
再说韩施惠从镇远府前门一路绕到后门才下了车,琢磨了一路,也想好该怎么说了。
回枫红院后,得知王姮歇下了,便赶紧将自己收拾干净,非常规矩地守在王姮寝室外头。
好不容易等到王姮醒来,韩施惠便殷勤地帮着端茶倒水的,边做边还故作为难道:“回二奶奶,有件事儿事关二爷的,婢妾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王姮见她就来气,“有屁就放。”伸手就狠掐韩施惠一把。
韩施惠抱着手臂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