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畅快,终于逼得霍榷向她屈服了。
见女儿这般南阳伯夫人却皱了皱眉,只是现在不便说话,她只得按捺了下来。
霍榷又接着道:“这般挑拨是非,闹得家宅不宁的,打杀了也不为过。”
听闻要打杀了韩施惠去,王姮得意得旁若无人,连南阳伯夫人的几番暗示都没瞧见。
韩施惠则是被吓得三魂不见了六魄,爬来抱住霍榷的大腿哀求,“二爷,饶命啊!”
霍榷倒没推开,却对她道:“只如今你二奶奶怀有身孕,那里受得住这些个生死打杀之事。”
见霍榷忽然峰回路转,还拿她做筏子,王姮便急了刚要说话,又听霍榷道:“就算你受得住,我也要为我的孩子积些阴德。”
不说王姮,就是南阳伯夫人也无话可说。
这话说到这份上,要是王家母女还一味的逼着侯府处置了韩施惠,那就不是侯府不明事理,而是她们南阳府残酷不仁了。
这还未了,霍榷回头问站门外避嫌的太医,“这真是良方?”
太医十分之肯定道:“确是良方。”
“可安胎?”霍榷又问。
稍作思忖后,太医答道:“稍改几味,即可做安胎良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