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,是误会。”又向王姮叩头道:“二奶奶,婢妾是鬼迷了心窍,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妾这一回吧。”
霍老太君瞥了眼南阳伯夫人,因方才南阳伯夫人说只要侯府还王姮一个清白,不求其他,一派南阳府是辨是非明事理的姿态。
现下她是什么都没说了,可要是镇远府不处置了韩施惠,和南阳府一比便不辨是非,不明事理的了,这比她说了什么更逼人。
自愿去做和被逼就范,那可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,霍老太君和霍夫人被她们母女逼着处置韩施惠,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。
事至此,霍榷也知自己再不出面,王家这对母女便要得逞了,于是抖抖衣袍大步走进上房。
进了堂屋,霍榷也不急着定论是非对错,恭敬地一一给各位长辈请了安。
霍老太君有些疲惫道:“你来时,也清楚一二了罢,这始终是你后院的事,由你自己处置最合适不过了。”老太太这是将麻烦推给霍榷了。
霍榷自然是不敢不接的,看看得理不饶人的王姮,再看看哭得凄惨无辜的韩施惠,无声叹了一气。
思忖片刻后,霍榷一手指韩施惠道:“这自然是韩姨娘这不识好歹的不是了。”
闻言,王姮面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