榷的每日一问了。
韩施惠苦笑道:“不过是让我立规矩罢了。”
霍榷不信,拉过韩施惠想检查,让她露出了痛苦的表情。霍榷看看刚才被他碰到的手臂,掀开一看,青紫遍布,是被掐的,“这恶妇。”
韩施惠见又有成效了,便急忙安抚道:“二爷,莫恼,奶奶是妻,我是妾,调*教我是应该的。”
虽说是他的妻妾,可后院的时一个男人多干预也是不成的。霍榷道:“往后初一或十五,你到京郊去给你袁表姐送月银,她是个有筹谋的,多请教她些安身自保之道。”
韩施惠一听那里会不答应的,一心想着以后有袁瑶为她出谋划策了,不怕对付不了王姮那恶妇。
可当十五到来,她得霍榷给的银子时,又心生了疑惑。
韩施惠为霍榷的妾,每月得月银五两,可袁瑶却得十两。
而且袁瑶在南山寺呆得好好的,怎么又到京郊去了?
当韩施惠看到袁瑶住的院子的时,便只剩一个念头了——外室。
外室是妾,她韩施惠也是妾,而且她韩施惠还是过了明路的妾,凭什么月银就比袁瑶少。
韩施惠的浅薄和狭隘又开始在心里发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