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榷,受了霍荣的这巴掌也不轻松的。
霍榷擦去从嘴角溢出的血红,双膝跪地。
霍荣已走到书案后坐下了,“怎么还不服气?”
“儿子不敢。”霍榷低头道。
霍荣一拍书案,震天轰响,“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,我都不知道。”
霍榷知道,这些年父亲看似无心于朝政,可不代表不闻不问了,该知道的他都知道。
不然太后得势,那遗诏的传言为何会这般适时的就出现了。
“霍家可有那点对不住你,令你为个女人不惜让整个霍家陪葬。”霍荣厉声道。
霍榷额头触地,“儿子错了。以后不会再有了。”
霍荣对这个儿子还是很了解的,只要他说了便会做到的,可他也没让霍榷起身,约莫一刻钟后,“那姑娘……”霍荣话道一半又止了,“罢了,你出去吧。”
霍榷知道父亲想问得是袁瑶,可最后为何又不问了,父亲的心思他历来猜不准。
从外书房回来,霍榷便直接去了韩施惠的岸汀苑。
见霍榷来,韩施惠欣喜不已,不想却见霍榷受伤了,赶紧找伤药给霍榷敷上。
“今日她可有为难你?”这几乎成了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