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被吓得尿裤子。不过爷爷在奔跑了一段之后,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脱下身上的汗衫,将两颗人头包了起来。
当天,爷爷回到谢屠夫家的时候,喻广财和李伟都已经到了。看到两人安然无恙,爷爷也稍稍放了心。
“曾银贵呢?”爷爷问道。
“还没回来呢。”李伟说,“刚才我掉进了地底下的水里,跟着那团红色的东西,找到了孙徒弟的脑袋,你这是?”
爷爷听到这话,突然回想起自己怀里的两颗人头。他将汗衫打开,张七和另外一人的脑袋显露出来。爷爷疑惑道:“这个是张七的,那另外一个……”
谢屠夫凑上前来,他惊讶道:“这不是焦二娘家的小侄儿吗?!”
谢屠夫在水缸里给爷爷打来一桶水,他抱着自己徒弟的人头,爷爷抱着张七的人头,两人一块到了宅子门口的小水沟前。莫晚有些担心爷爷,于是也跟了上去。
爷爷捧着张七的脸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。因为在水里长时间浸泡,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白,爷爷伸出手指,拨动了他的嘴皮两下,已经变得非常僵硬。爷爷冷笑了一声:“你这个人,身上也没个长处,就属嘴巴最厉害,现在咋个就不晓得说话呢?”
莫晚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