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爷爷言语里的伤心,她轻轻拍了爷爷的肩膀两下:“峻之,别这样,干这一行的,其实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结果。”
爷爷没有应答,浇出水来,将他脸上、五官里的水渍泥渍清洗干净,然后转头对莫晚说:“希望可以给他一个最好的棺材和找一块最好的地。”
莫晚点点头:“这些我和喻师傅都会做好的,张七死了,我们所有人都很难过。”
爷爷抹干了眼泪,说道:“我一定会为他讨回一个公道的。”
说完,三人听见堂屋的方向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声,是焦二娘到了。
三人回到堂屋,只见焦二娘跪在地上,抱着侄儿的脑袋大哭起来。身边的几人都没有说话,她的哭声几乎响彻了整个无头塘,在深夜之中,显得特别的突兀。
等到她的心情稍稍平复之后,喻广财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。她依旧还在啜泣,声音有些哽咽:“这个孩子喜欢吃我做的糯米团,在我们家住了差不多半个月,昨天我就是送他回家之后,才在晚上赶回来路过那条大路的。”
“那你明明将他送回去了,他的人头咋个会出现在咱们无头塘?”李伟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昨天我明明将他送到家,还吃了一顿中午饭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