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她,轻轻叫着她名字。
那么三四次后,她轻轻咕哝了两声,有点费劲地睁开了眼,朝我看了看。
“绢,”于是我提高了点声音再次推了推她:“你感觉怎么样……”
她皱眉。
或许是眼睛还没从周围的光线中恢复过来,她看起来有些发懵。
直到我第二次问她:“绢,你感觉怎么样?”
她喉咙里咔的一阵响,随后哑声道:“你是谁……”
我愣住了。
以为她仍没有看清楚我,当即凑**子朝她靠近了一点:“绢,是我……”
“你干什么?!”她眉头皱得更紧,并分明地朝边上缩了缩。
她看着我的眼神真陌生……
陌生且防备。这真好像当头一盆冷水淋在我身上,冻得我全身猛一激灵。
“绢……”我试图再对她说些什么,但胃里突然翻江倒海般难受起来,急急转身便朝病房外奔去,跑进走廊避开林绢视线一阵干呕,呕得两眼发黑几乎要站不稳。
“你怎么了?”随后一只手突兀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:
我闻声回过头,见到铘望着我。
目光有些疑惑,然后突然凝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