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除去没了那条在我手腕上缠了多年的锁麒麟,它恢复得跟从来没有被砍断过一样。
以至当医生进门例行检查时,我仍没有从这一切所带来的震惊中缓过神。
我呆坐在床上呆呆看着那些白大褂来来往往,他们检查了我肩膀上的枪伤和腿上的折伤,但对于我的断手再生只字未提,甚至看都没多看一眼,然后他们去了林绢那边。同样的,没有对她死而复生有任何惊诧,也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现,他们检查了她身旁仪器所显示的数据,又聊了阵,之后便离开了,似乎她从来没有在这家医院的停尸房里待过,似乎她从最初就跟我时在同一病房的。
我想一定是有谁暗中做了这一切。
那人在我被冥王催眠后的那段时间里复活了林绢,又再生了我的断手,然后他催眠了所有负责我俩的医生和护士。
但那个人究竟会是谁?
谁能做到只有冥王才能做到的事?
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?
带着这样的疑惑我立刻起身到了林绢的病床边。
她在刚刚短暂的苏醒后又昏睡了过去,体温很凉,边上仪器显示的血压和心率都偏低。
但呼吸很均匀。
于是我轻轻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