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却还是带锋芒的,“你比安德肋更早发现尸体吧?”
雅格伯垂下头颅,一只手紧紧握住根结粗大无序的木拐杖。
“不止你,还有禄茂、玛窦,你们也比安德肋更早看到尸体,不,也许你们所有人都已经在我们之前知道西满死了!”杜春晓干脆将牌放下,径直指向刚刚还缩在一起、如今却渐渐互相疏离的教徒们,他们脸上的虔诚不见了,正互相用狐疑的目光审视彼此,试图找出其中的叛徒。
“不用找了,这里所有人都是叛徒,而且背叛的是你们自己,你们从宿舍走出来,直奔钟楼的那一刻,就已经把秘密出卖了!”
杜春晓轻快跳起,屁股坐在布道台上,说她是在破谜,不如说是享受,享受这些人的忐忑,聆听他们原本自以为牢固的防线逐渐崩坏的声音。
“昨儿安德肋大叫之后,我和夏冰、阿巴跑得最快,头一个发现钟楼上出了事,然后直奔楼上察探究竟。紧接着上来的是庄士顿神父,然后才是你们这些人,一个一个陆续出来。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你们的这位行动不便的‘老大哥’,他只走在楼下,便吓得小便失禁,半途折回。可是,我们昨晚试过了,走到那个位置,根本就看不见楼上垂吊的死人头,怎么就吓成那样了?莫非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