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动。事实上,杜春晓能看清他脸上每一条窃喜的纹路,有些人自以为聪明,却忽略了对手的智慧,于是经常一败涂地。
雅格伯洗了牌,平静地画了十字,说道:“我想算一算将来能不能重修一下这里的图书室。”
一个正当而虚伪的心愿。
杜春晓也不拆穿他,在布道台上摆了阵。
过去牌:逆位的死神。
“这位小哥倒是可惜了,天资不差,可惜生下来就得了一场病,落下顽疾,险些没了命,所幸当时有贵人相助,倒是起死回生了!”她看他腿脚至盆骨扭曲的形状,便知是小儿麻痹的症状。
现状牌:逆位的国王,正位的星星。
“小哥儿如今碰上的事儿,跟大家一样,与死有关……”她沉吟片刻,突然将脸直逼到雅格伯眼前,问道,“人可是你杀的?”
这一句问得雅格伯往后退了好几步,他面色发白,嘴上龟裂的唇皮挤成难看的造型:“我没有!我没杀人!不是我!不是……”
杜春晓也不搭理他的辩白,气定神闲地翻起另一张牌,未来牌:正位的魔术师。
“很多事情总是变幻莫测,你未必杀了这个人,却与他的死有极大的关联。”她有些心软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