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陛下慢慢琢磨着,臣妾先告退了。”
他低笑一声,低头看着奏折没再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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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夏季向来贪凉,且年年口味口不一样,今年意外地迷上了酸枣汁,怎么喝也喝不够。过了半个月,自己心里有了数,暂未声张,只传了沈循来请脉。
沈循的手指搭在我腕上片刻,神色一滞,起身长揖道:“恭喜娘娘。”
终于。
我平静地放下微挽起的袖口,衔笑道:“多谢大人。有劳大人先莫要声张为好。”
不比怀阿眉的时候,眼下我是在宫里,万事都要加着小心。何况几个月前我刚与怡然一起除了赵姬的孩子,她是断然容不下我再有子的。
告诫云溪她们先不要提此事,又让林晋知会了郑褚,近来身子不爽,侍不得寝。
当晚宏晅照常来了明玉殿,我不悦地淡看向郑褚,宏晅笑道:“侍不得寝不要紧,你传太医看过没有?”
我点头应道:“看了,没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年年都有的毛病罢了。陛下不如……”便又想往别处劝他,他一捂我的嘴,“打住。”
当下红了脸。我知道,自我回宫之后,说是独宠一点也不为过。连一干新宫嫔都难以面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