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了?”
我仍是摇头。好像思绪不受我控制,又好像这是我现在能给他的唯一答案。
“晏然?”他轻唤了一声,微微一叹,不再追问我,探手执起放在一旁的药碗,一壁舀着药吹凉一壁缓缓道,“你一直在叫怡然。”
我心中一搐。
“朕已召了她入宫,你……现在有精神见么?”
我从他手里把药碗拿过来,搁在蜷着的膝上自己慢慢吹着,那一缕缕苦味带着药香沁入心底,漾出一片道不清的滋味。我要现在见她么?我该说些什么?
他面上的担忧愈发深了,沉吟了须臾,道:“明日吧,今晚让她住在宫里就是了。”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,“臣妾想再睡一睡。陛下……也早些休息。”
这是我醒来后说得第一句话。他方有一笑,指了指我仍搁在膝头的药碗:“先把药喝了。”
默不作声地举起碗一饮而尽,而后默不作声地躺下。看他始终坐在榻边,好像没有走的意思,便往里挪了一挪。他低声一笑,侧身躺下。
那封血书……如是让他见了会如何?就算是查了字迹……他还是会疑我吧?
他甚至怀疑过我用阿眉除异己。我在他眼里若已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