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太后笑容愈浓:“行了,坐吧。”
我坐回去,她笑看着我不说话,过了一会儿,我便开始手里绞着腰带东张西望。她疑道:“你有事?”
“没有……”我低下头,喃喃道,“不过这会儿是晨省的时间。”
“哀家差人和长秋宫说过了。你在皇后那儿礼数向来周全……”她缓缓笑着,“怎的总跟陛下争执?”
我一惊。
“太后……臣妾……”
又没得解释。
“行了,昨晚的事,哀家都听说了。”宫人奉了茶来,帝太后接过抿了一口,“哀家在宫里这么多年,头一回见你这样敢明明白白嫉妒的。”
是,嫔妃善妒是大罪,我昨晚那番话却说得大大方方毫不拐弯抹角。
见我静坐不吭气,她又笑道:“你就不怕哀家治你的罪?”
“若要治罪,陛下昨儿个在簌渊宫就治了……”我偷眼瞧着她,嗫嚅道,“既然禀了太后,就是没打算治臣妾的罪。”
“是,这话不错。”她搁下茶盏,“那哀家若告诉你并非皇帝告诉哀家的呢?”
“什么?”我心里咯噔一声。
“哀家还以为你比谁都懂宫里的隔墙有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