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不干净,交宫正司杖责五十。”我说着一思,又道,“扛不过就暂且记下,别打死打残了就好。”
林晋又应了“诺”,红药大松口气,犹带泪痕地叩首谢恩。宦官押着红药离开,我叫来云溪,疲乏地告诉她:“速去女医院请医女来到红药房里候着,本宫可不想让她给萧雨盈陪葬。”
如是不出意外,来年的明日,便是她萧雨盈的忌日了。失子之仇也好、罚跪之辱也罢,抑或是昔日秽乱六宫的栽赃,终是要得报了。
正文94
林晋带着人守在簌渊宫外的时候,我正在长宁宫与帝太后品茗。犹是她曾经委婉点醒我的阳羡茶,在我手中按部就班地泡好,倒入小小茶盏中,双手呈递与她。
“你沏茶的功夫一向最好。”她品了一口笑赞道,眉目慈祥温和。
我有三分受赞的得意亦有三分谦虚地颌了首:“在御前的时候学过些罢了,又借着那时候有机会练,故而纯熟些。”
她笑而取了玫瑰酥,放心地吃下一口,点了点头:“今日这个做得好,不甜不淡,恰到好处。”
“帝太后大安、宁贵姬娘娘安。”林晋稳步进殿行了礼,禀道,“宫正司那边的事了了,臣已带人搜宫。”他抬了抬眼,“该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