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全她。她毕竟好过我,不似我这样,欲尽孝而亲不在。
我站起身,缓步行至她面前,用尽可能平和的语气问她:“本宫问你,她是一次给了你足量的砒霜,还是日日来送?”
“是……是日日来送。”见我走近,她瑟瑟地向后躲了躲,“因为奴婢也不懂该用多少,她便是一日送一日的来。”
我默了一默,又问她:“什么时候来送,什么人来送?”
“每天晌午的时候……簌渊宫外西边的宫道上,一个宦官……奴婢也不知他叫什么。”
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我不禁有些急,便又问她:“长什么样子?”
“个子不高……很瘦……”红药想要描述他的长相,想了一想却觉描述不清,有些泄气地补了一句,“走路时右脚有些跛。”
我点点头,看向林晋:“明儿个晌午,你带几个人悄悄守着去,见着了立刻按下,搜着药便送宫正司审。”我微笑着目光一凌,“问出来了……就直接给本宫搜萧雨盈的住处,务必人赃俱获,中间半点也不要耽搁,人证物证俱呈长宁宫便是。”
“诺……”林晋肃然一揖,睨了眼红药,又犹豫着询问我的意思,“那她……”
“红药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