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可以用”。他既提出了,我就没有不办的道理,几日后静月轩后院里就多了几十个坛子,一个个满满地盛着冬酿酒。
其间有做事不小心的宦官曾失手打破了一坛,带着桂花的酒香登时溢满静月轩,又飘到娴思殿。次日一早愉贵姬见了我就笑侃道:“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,昨儿个夜里闻着你那里飘来的酒香一夜好眠。”
这酒可算是到了时日,冬至一早,宫人们就忙忙碌碌地搬着一坛坛的酒往辉晟殿去。我房中仍放着一小坛,做得更精心些,傍晚找了个白瓷酒壶称出一壶,让婉然端着一道送去成舒殿。
到了成舒殿,守在门口的宦官却道:“陛下去向帝太后问安了,娘子不妨将酒留下,臣转交陛下。”
我莞然笑道:“不了,让陛下知道我来过便可。”
他躬身笑应:“诺,臣明白。”
距大傩开始也没有多久了,我懒得再折回静月轩一趟,索性直接往辉晟殿去。到得仍是早了一些,大殿内外都安静得很,守卫们几步一个地屹立殿外,在寒风中纹丝不动仿若雕塑。
我抬头望一望那长阶,没有上去,想在这宽阔的广场上走一走。我记得很多年前,宫里也办过一场这样的大傩,同是请了外臣前往。那时候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