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荣“啧啧”两声:“吃那么多有什么用,不长肉又不长个儿的,白搭。”
白敏中不理他,迅速喝完粥,眼见天黑,便拎了竹篓子,开了后门跑出去,拿了火折子点了火,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,便将那一篓子纸元宝都化了去。傍晚风不算大,但灰烬很快便被卷了上去,在空中不断盘旋着。
她蓦地一回头,只见张谏之站在后门口看着她,吓了一跳。
她忙起身,拍了拍衣服上的灰,拎起空篓子。张谏之道:“化给家人的么?”
仍旧是无悲无喜的老样子,却看得白敏中有些发憷。
白敏中摇摇头,老实说:“一个朋友……”
至此,张谏之便也不多问,偏过头咳了两声,说:“进来罢。”便转身进了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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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许当真是那块桃木床板的关系,蔡琼之后竟再也未出现过。白敏中想,也可能是这小子拿了元宝回去逍遥了,便不再来了罢。
真好啊,终于消停了。
然而,张谏之却没缘没故地突然病倒了。他的确常有病痛,可像这回一般来势汹汹倒不曾有过。
平日里也没见张谏之干什么活,可他这一病,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