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座位。王朋那小子也在,看见张太平进来,挪着椅子蹭到跟前来。
简单的准备了几个凉菜,和一大盆老母鸡炖野山菇,再加上自酿的沽酒。
酒酣饭饱之际,老村长压了压手说道:“今晚将大家叫来,是为了看护苞谷,野猪祸害的厉害。苞谷黄之前的这十几天,每天傍晚分一组人去地里巡逻,野猪只是在傍晚出来害人,所以只要受到十点就行了。”
刚话落,王老六的大嗓门传来“老哥,别的话你也就别多说了,直接安排人手吧,我想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囊种。”
老村长见下面纷纷附和,便直接分配了人手。张太平不出意外成为一个五人小队的队长,虽然年轻,但没人反对,因为那天的强悍表现早已在村里流传开来。
出门时,张太平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吸烟的王贵,总感到这个人不简单。
回到家里,又喝了碗玉米粥。在河里洗了个澡,坐在桂树下面给丫丫讲了几个故事,直到她在怀里睡着。
第二天,刚打开中院的门,一股淡淡的甜香袭来。张太平一愣,抬起头,好几年不开花的桂树上开满了串串繁密的淡白色小花。
跳起来巧摘一串桂花,放在鼻子下嗅了嗅,四片黄白色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