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见白露表情像是被定格,保持着茫然与吃惊混杂的状态,许久后才“哦”了一声,松了一口气。
苏辙却蹙起眉头,郑重道:“现场出现这种纰漏,是我的失职,在这一点上,我要跟你道歉。”
白露对此没什么表示,只是问:“他现在人在哪?”
“还在这家医院。正在办相关手续,不出意外的话,近期都是在这里。”
白露闻言再次松了一口气。
就是说,他和她在一起,他们一家三口,虽然在不同的楼层,不同的科室,但起码在一栋大楼里,还是在“一起”的。这样想着,不禁感觉到些许的欣慰,而这时候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欣慰,都足以给她撑下去的勇气。
苏辙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,见她并未因忽逢变故而崩溃,反而又轻易地燃起希望,他的心中也因她的坚强而涌起淡淡的感动。
沉默了一会儿,就听白露轻声说,“苏辙,我能给你讲个故事吗?”
“好,你说吧。”
一九八x年秋,那天正好是一个节气。
在东北某县城的一户农家,一个女婴呱呱坠地。
就在她用一双视力尚有限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个世界时,殊不知在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