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见梵洺打定主意无视他,云图话头一转,“我之所以敢全盘托出,是因为早做好回不去的准备。虽说我很快就要死了,但我在意我死得值不值。看在我为你卖命这么多年的份上,告诉我,你会记着戚以沫一辈子吗?”
梵洺惜字如金:“会。”
云图古怪的笑了下,没有再说话。
车驶上立交桥。
云图忽然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与其就这么痛苦一辈子,不如去死?”
梵洺目视前方。
“我猜你不自杀,一味苦撑着,是觉得没脸下去见他,对吗?”
梵洺沉默无外乎两种情况:一则是觉得你无足轻重不屑辩解,一则则是默认。
云图跟了他这么多年,岂会看不出来?他探头望了望窗外:“这么高,死得一定很痛快。”神色动了动,露出似哭非哭似笑不笑的表情来:“boss,我是你的狗,狗不会看着主人难过地,让我带你走吧……”
云图不知何时挣开了绳索,倾身向前,用胳膊弯狠狠勒住梵洺的脖子,一手抢夺方向盘。
梵洺挣扎着踩刹车,但之前车速太快,一时间根本停不下来。
路虎因两方角力在马路上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