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放在手心,递到他的唇边,“张嘴。”
他静静凝视着她,乖乖张了嘴,她把药片送进他的唇里,指尖擦过他干燥得裂开的唇,心似乎更软了,她将水杯递到他的唇边,倾斜着将水喂入他的唇里,整个过程,宗政几乎不错眼地望着她。
喂完药,林渺渺端了盆冷水,拧了一条毛巾敷在他的额头,又拿另一条湿冷的毛巾擦拭着他黏糊的身体。
“林渺渺,冷。”他的声音像是梦呓,像羽毛一样轻。
林渺渺停住了手里擦拭的动作,给他盖上了被子。
“你上来。”
林渺渺犹豫了一秒,就顺从地上了床,他滚烫的手横了过来,即使生病也带着一种不容拒绝地专横,手从她睡衣的下摆探了进去,缓慢地抚摸着她微凉的皮肤。
林渺渺无奈地想,真是死性难改,烧迷糊了也不忘得寸进尺。
宗政的抚摸异常难得地没有情=欲的味道,似乎只是本能地想用她的皮肤降温,他移动着身体,紧紧贴了上来,手已经摸索到了她后背的暗扣,只是他解了好几分钟,也没解开。
“脱掉。”他轻轻说。
想得可真美!她都躺倒任摸了,还想她自己宽衣解带?林渺渺闭着眼睛没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