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她还是喜欢滚烫的温度。
“嗯,你不是让我别用太热的水洗吗?”
林渺渺无语,那也没让他用冷水洗啊,才四月份,也不怕感冒,宗政一晚上喝了不少酒,又流了那么多血,前一秒还在她的胸口轻舔,后一秒就疲倦地睡着了。
林渺渺瞅了眼床,这是宗政的床,线条简洁而冷硬,让她略微有点不习惯,她往他的怀里靠了靠,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,那种不习惯立刻减少了许多。
睡到半夜,林渺渺觉得自己像抱着一个烫手的火炉,这个火炉还缠着很紧,等她热得受不了,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宗政发烧了。她一惊,立刻打开了卧室的灯,用手摸了摸宗政的额头,宗政的脸带着不正常的红晕,额头还在冒着汗,唇干燥得裂了条口。因为林渺渺的撤离,他的手无意识地在她的位置摸了一会儿,手指触及微凉的皮肤时,将她拉到了怀里。
林渺渺安抚着叫了几声他的名字,他拧着眉却没醒,她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身体从他的怀里解救出来,下楼去找药,找完药回来时,他已经醒了过来,半撑着身体靠在床背上,听见门开的声音,睁开眼望向她。
他很安静,目光有些迷蒙,他望来时,她似乎听见心在一寸寸的变得柔软,她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