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您现在的病情真的很严重。”桑北自幼在白家本家长大,和白老爷子的关系说得上亲近,他这些年一直尝试缓和白老爷子与白恩之间的紧张气氛,可惜收效甚微。
“正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,所以我才不能让他看不起。”白恩十分冷静的说道,放在桌子上的那只手却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。
桑北见白恩毫无缓和的态度,将桌子上已经散乱的文件收拾好,从口袋里拿出两颗镇定用的药物,道:“您还要在j国待多久?”
“再一周吧,怎么也要等润泽走再说,我不想让他看出端倪。”白恩道。
“唉,”桑北叹口气:“如果泽少爷知道您的良苦用心,就不会处处和您作对了,白先生,我觉得这邪您应该和泽少爷说清楚,省得让泽少爷和您的关系越来越冷漠。”
白恩冷哼一声:“为什么要我说,他不会自己用心去感觉吗?他蠢成这个样子我有什么办法?”
桑北道:“您和白老爷子也是这样变得生疏的啊。”
“我和他不一样,不要把我和他相提并论,这根本就是两种生物。”白恩疼得又是颤抖,不耐地说道:“把药给我,五点的时候将车准备好,下午白家有聚餐,我必须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