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什么。
“父亲,老五这事给咱们家招祸,父亲累了,儿子替你来打。”谢二爷接过谢蕴手上的门栓,用力地向谢弘宗腰上打去,“你倒是说,你到底从哪里知道的?”
谢弘宗痛的昏过去又醒过来,哭不出声,哀哀地看向谢太太。
谢太太冲谢蕴求情道:“老爷,兴许弘宗当真是被人冤枉……”
谢蕴深吸一口气,冷笑道:“往日里商韬提过这狗东西爱与戏子胡闹,好男风。我只当他是在玩笑,并不过问,万万没想到这混账东西竟然是巴不得我早死的!”
谢太太哭道:“旁的我还信,这个我万万不信,定是商韬他……”
“哼,你不信?我素日在外忙着养家糊口,只叫你教养几个儿女罢了,这都你做不好?”谢蕴此时正在气头上,哪里容得人狡辩。
“老爷,兴许是往日里跟五爷玩笑的戏子有问题?”商略早被人请来了,此时站在人堆后头看。
谢蕴问谢弘宗:“你素日里跟哪个戏子一起做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事?”
谢弘宗耷拉着头不言语。
“给我打!”谢蕴狰狞着脸道。
谢二爷得了话,不去打谢弘宗腿,又一棍子打在谢弘宗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