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了这话,脸上涨红地问谢连城:“你从哪里听来的?”
谢连城不敢说是从商琴那边,随口撒谎:“我在大街上走,听他们说……”
“父亲,赶紧叫人赶去,此事万万不能闹大!”谢弘嗣开口,不等再问,便领人出去。
“这事,怎么跟贡院、书生有关系?”谢二爷开口问。
谢连城脱口道:“听说陛下才拟出题目封存,五叔就在外显摆抖出题目来。”
谢太太头脑一懵,考场舞弊四个字跳入心中,手脚都软了,哭道:“他素来老实,怎会知道题目,难不成是巧合?”
“巧合?”谢蕴见谢连城说破了,又信以为真地以为满京城人都知道了,此时不再是打了谢弘宗到凌郡王面前说句谢弘宗糊涂就能了了的事,于是不再遮掩,冷笑不停,“你叫我去皇上面前说巧合?他是我儿子,我又是主考,巧合二字就能堵了悠悠众口?”
谢太太握着帕子掩面哭,伸手向谢弘宗身上拍去,骂道:“你这混账倒是开口说,你从哪里得来的题目。”
谢弘宗自从结识雪艳后,便将学问丢在一旁,对春闱一事也不甚关心,压根不知今年的题目是什么,虽被谢蕴拷打、被谢太太追问,满心委屈却依旧不知他们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