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,冷冷地说,“衣服脱干净,把奶子露出来。今天晚上我就操得你分清楚谁才是你的丈夫。”
手指撞在金属门把上,锐痛一直烙进骨头里。
安赫尔偏过头,揉着手腕:“我不会去的。”
金发从她耳后垂至腮边,映着雪白的皮肤,像一朵在黄昏时闭合的金玫瑰。
“你敢拒绝?!”加纳德怒不可遏,伸手抓住她的长发,扯得她仰起头。
她失神地半眯起澄蓝双眸,脖颈抻出柔美弧度,藏在衣领里微微抽动的肌肤带着吻痕。
加纳德立刻红了眼:“怎么?昨晚才被安德烈干过?你们还真是大胆。”
他的手搭上皮带:“不想去我房间你就在这儿挨操好了,下人一过来就能看到你那对被咬肿的不贞乳房和被插翻开的淫洞。”
他开始撕扯安赫尔的衣领:“小贱人,等会儿被操得求饶也别想让我放过你……”
突然有声音从走廊尽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