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来,打断他的喋喋不休。
“将军,您太夸大自己的性能力了。”
安赫尔看到安德烈面带微笑从将军后方走过来,握着一把枪,另一只手里把玩着雕有魔法纹路的子弹。
“安德烈!”
将军怒吼着转过头去。
子弹被推进枪膛,枪口抵住他布满皱纹的下颔,缓慢摩挲。
“不过,”安德烈若有若无按着扳机,“夫人昨晚确实在我身下哭着求饶过。”
将军瞪着他,恼怒得上嘴唇都在发抖。
像年轻力壮的雄狮子在跟老狮王争夺领地,无声的嘶吼,上唇翻起露出带血的牙,空气绷得近乎裂解解
“将军,维斯特里奥的使者团刚到这里,您撂下他们不管跑回来欺负未婚妻,”安德烈用拇指摩挲着枪膛,慢悠悠地说,“使者将会登门拜访,希望您不会因此感到困扰。”
将军明显迟疑了一下,苍老皱缩的双眼拧得紧,尖锐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遍,狠狠地一拉披风。
“安赫尔,你跑不掉的。”
“安德烈,你也是。”
他步态急促地离开,带起的空气流拂动了玻璃灯罩里的荧火。
安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