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边,转身离开。
安赫尔洗浴的时间里,安德烈通过水晶与地下街的主管交谈了一会儿,简单清点了一下新到的货物。
结束对话后,安赫尔已经离开了浴室,安德烈支开了所有下人,一个人来到她的卧室。
手指搭上门把的那刻,他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在血管里躁动。
从她第一次走进他的视线,到现在,他忍耐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。
他推开门,安赫尔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。
萤火灯无声地跳动,炙烤着一丝香气在房中蒸腾。
半湿的金发柔柔地逶在浅色睡衣皱起的衣褶里,一颗颗水珠从微翘的发稍不断渗出。金发遮掩下,被绸带松松垮垮束住的纤腰绷出柔韧的线条。
她蘸了些玫瑰色的膏体点在嘴唇上晕抹开,衬得皮肤雪白。
眼睫忽闪,缀着点点灯光。
一举一动有雅态入骨,看不出沦为囚鸟的惊慌与无措。
安德烈勾起眉眼,轻轻锁上门。
“我发自内心为您感到悲伤,维斯特里奥小姐。”
他打开了留声机,魔力源驱动着它发出低沉的变奏曲。
安赫尔一惊,转过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