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也无需为此感到害羞……”
他靠近门缝,将声音混在一种暧昧的鼻音里:“每一天贴着您乳房的内衣的质地和颜色我都知道。”
里面沉默了,涟漪的水声也平息下去。
许久才传出声音:“尤利尔副将,像你这样的人,在维斯特里奥不到十六岁就会被送上绞刑架。”
安德烈心情愉快地耸了耸肩:“这里是莫洛温,夫人。”
意味深长。
这里是莫洛温,没有维斯特里奥的壁垒,也没有强大家族的庇护。
也没有助你逃离的凭借。
安赫尔没有回答,浴头喷洒水流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。
淅淅沥沥。
安德烈按着门,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位赤裸的美人徜徉在一池浴水中的模样。她像尾被铐在池边的人鱼,温暖的水波托吻着她的乳房,偶尔她会从水中立起身子,捋起那一头熔金般的长发,闭起眼迎着洒下的水丝。
柔韧的身子整个绷起,翘起的粉色乳头被水流打得乱晃,两半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灯光里。
安德烈感到有一股热流自腰心注入下腹。
“不打扰您了。”他告诉自己再忍耐一小会儿,将内衣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