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陛下,到底有什么不好,让那位如此作践她。
李牧言在陆芷离开之后,就起身去了净房。
他早早地让人烧好了水等在那里,如今直接就过去洗澡了。
泡进热水里的时候,他眯起眼,想着自己的心事。他的父母,李家夫妻如今的日子过得算不上舒坦。
外来人口,膝下又没有可以顶门立户的成年的儿子,李老爷如今又病着……
最重要的是深宫中的李牧言。
总总因素结合起来,让李家夫妻在京城中注定了只能深居简出。
只是,这样的宁静也只是短暂。
如果李牧言再有什么动作,李家夫妻立刻就要受到牵连。
想到这里,李牧言的神色变得有些烦恼起来。他手中的那些人,打听消息还可以,但是要不露痕迹地将李家夫妻送出京城到沈家的地盘去,却又稍显不够了。
这个时侯,他就更加怀念起自己的妹妹来。
他的妹妹,医术也是无人能敌啊……
如果有什么假死的药剂,就好了。
想要这样的药剂,这样的想法很快就传达到了沈勋这里。
沈勋捏着这封信,看了又看,猜度